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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洛伊德(Sigmund Freud)和「恋母[父]情结」

节录自心理学不合圣经 第七章

 

 

大概没有人比佛洛伊德更影响二十世纪的思想。他的工作影响了精神医科、人类学、社会工作、刑罚学(penology)、和教育,又给小说家和剧作家提供无限的写作资料。佛洛伊德创造了一个「全新的思想」;无论是好是坏,社会已经改观。[i]

佛洛伊德是心理治疗中最突出的名字。他被誉为心理治疗之父,他的想法渗透以后的理论和治疗法。

虽然佛洛伊德有很多想法都被评论家所攻击,所有心理学理论家仍然受他影响最大。最近一期的《科学美国人》(Scientific American)论及『为什么佛洛伊德还未有死去』(Why Freud Isn't Dead)。[ii]这篇文章说明,虽然佛洛伊德有些想法,譬如恋母杀父狂(Oedipus complex),已经「不受心理分析家欢迎」,但是他的影响仍然继续。美国心理学协会的心理分析部会长,又是亚德菲大学(Adelphi University)教授的伊高(Morris Eagle)说,「很少心理分析完全依照佛洛伊德的处方。」[iii]《美国科学》继续说:

然而,各派的心理治疗者仍然倾向佛洛伊德的两个核心信念:一个是:我们的行为、思想、和情绪来自无意识中的害怕和愿望,通常是从童年的经历开始的;另一个是说:一个受过训练的治疗者可以帮助我们了解问题的根源,因此得以解决。[iv]

因为佛洛伊德继续有影响,我们要详细地形容他的心理分析方法,我们希望这样可以帮助人分辨教会中和基督教辅导中被佛洛伊德思想和做法渗入的地方。

 

自由联想和解梦

自由联想和解梦(dream analysis)被认为是发掘无意识的心理分析法。自由联想是心理分析的中心活动,病人展现他的思想生活和他的梦。从这样的无拘束的语言表达,和梦的描写,理论上,病人是向分析者透露自己的无意识,所以他就能深深明白病人的精神。

人们向他们的治疗者请教自己梦境的意义,所以继续显出他们对心理分析的信心和无知,对其他心理治疗也是如此。诚实的答案应该是:没有人知道。在圣经中,约瑟承认自己不能解梦,只有上帝可以解释梦境的意义。只不过因为佛洛伊德和其他人为梦境提出解释,不等于是可信的。

直到现在没有人真正知道梦境的意思。梦的理论包括本能驱策力所引起,到电极化学物活动。[v]非常可惜,心理分析员常常将自己的主观解释当作客观真理。这样的做法使心理治疗更主观性,欺骗更多的人,叫他们相信假的事情。

┅┅┅┅

正如绝大部分的心理治疗观念,自由联想的解释亦纯粹是未经证实的意见。其实这是最随便的一个理论,是基于自己发明的符号和含糊的猜想。这是一大堆不清不楚、模模糊糊、和不扎实的主意,是在一些不可知事物中的一个搜寻旅程,从未经证实,然而被宣传为真理。让我们看看佛洛伊德的一些基本理论,可以说明这一点,又显示心理分析溪流的思想如何污秽。

 

恋母杀父狂(Oedipus Complex

佛洛伊德的婴儿性欲理论引起很多人的兴趣,逗弄他们的想像。其中的恋母杀父狂理论完全是主观的、歪曲的、和不诚实的推论,却被认为是真理。它包含色欲、谋杀、和乱伦的味道。

根据佛洛伊德的婴儿性欲理论,人生中最早的几年完全决定他的一生。佛洛伊德相信所有人在生命中最早的五或六年都要面对几个发展阶段。如果不能成功地经过这些阶段,或在某阶段中受到创伤,据说人的心理就会大受伤害。佛洛伊德认为有四个阶段:口腔的(oral)、肛门的(anal)、阳具的(phallic)、和生殖器的(genital)。

在正常的发展中,这四个阶段是一个接著一个的在某年纪发生。口腔的阶段是从出生到十八个月;肛门的阶段是从十八个月到三岁;阳具的阶段是从三岁到五或六岁;生殖器的阶段直到青春期。这四个阶段都和性欲有关,佛洛伊德认为成人年后的性格特徵和精神情绪的毛病,都和童年时这四个阶段的经历有关系。我们会讨论前三个阶段,尤其是阳具的阶段和其中的恋母杀父狂。

在口腔的阶段中,什么事情都和口部和口部的活动有关,主要是吸吮、咬、咀嚼、和吐出。佛洛伊德认为这都和性欲有关,他将吸吮比作性交,他也认为吸吮大拇指和脚趾等婴儿活动是早期的手淫。

在肛门的阶段中,注意力集中于小肠的另一端。主要的活动是排粪,也是和性欲有关联。正如吸吮和咀嚼可以带来愉快,排粪也是令人愉快的事。按照佛洛伊德,这样的行动也是和性欲有关联。

第三个阶段叫做阳具的阶段,注意力集中于生殖器官。在这一个阶段中,我们看见佛洛伊德心理分析溪流中又黑暗又多泥的水。在这一阶段的发育中,佛洛伊德看见他所讲的恋母杀父狂。他认为这是他一个最伟大的发现,因为他猜想这个理论是放诸四海而皆准的。他说,「每一个来到世上的人,都要面对恋母杀父狂的问题,而且要掌握它;任何人应付不妥会受伤害,得到精神病。」[vi]

因为恋母杀父狂是佛洛伊德对苏佛高(Sophocles)所写的希腊话剧《埃迪帕斯》(Oedipus Rex)的解释,

洛伊德歪曲这个传奇,说,当在阳具的发育阶段,每一个男孩都想要杀自己的父亲,又想和自己的母亲性交;每一个女孩都想要杀自己的母亲,又和自己的父亲性交。佛洛伊德认为这一段时间就是三岁到六岁。根据这个理论,男孩和女孩开始的时候都爱母亲,忿恨父亲,因为他和自己竞争母亲的注意。男孩有这个想法直到他最后在无意识中希望自己的父亲不在,他认为父亲是自己的对手,争著要和母亲性交。

对女孩来说,有点不一样。可是,佛洛伊德说,在女孩的早期发展中,她发现男孩有一个突出的性器官,但是她只有一个洞。根据佛洛伊德,她罪怪她的母亲使她这样,于是产生敌意,她就将自己对母亲的爱转移到父亲身上,因为他有那个美好的器官,她愿意和他性交。

佛洛伊德还没有疯够,他继续形容这样的敌意和这样的情欲是怎样解决的,佛洛伊德的故事,又邪又疯,充满幻想和虚构。他认为男孩因为害怕睾丸被割去,所以解决了恋母杀父狂的问题。根据佛洛伊德,男孩在无意识中害怕父亲因为他想要和母亲性交所以处罚他,把他的阳具割去。这样的害怕使他撤消无意识中的淫荡意念,帮助他渡过这一个发展阶段。

另一方面,女孩因为对父亲有性念头,所以害怕母亲会伤害她的生殖器官。但是在佛洛伊德的野蛮理论中,女孩感觉自己的睾丸已经被割去,所以渴望有一个男性的器官。这个女性「睾丸被割的焦虑」结果变成佛洛伊德所讲的「阳具妒」(penis envy)。根据佛洛伊德,每一个女人只不过是一个肢体被切断了的男性,她为了解决睾丸被割的焦虑,于是渴望自己有一个男性器官。

有些心理分析员叫把佛洛伊德的理论弄得更怪异,他们在口腔的阶段加上一个叫做「以口抚弄阳具」(fellatio)的观念。这个观念是一个最被圣化的心理分析观念,照字义是「吸吮」,根据这些心理分析员,女性因为极度渴望男性器官,她要用她的口占有。根据这个理论,据说女人因为肢体被切断,无意识中想要把这个宝贵的器官放到口里,补偿自己没有阳具。在阳具的阶段中却没有关于男性的相对理论。佛洛伊德这样一面倒的大男人主义继续被心理分析员歪曲,他们将「以口抚弄阳具」和阳具妒结合。虽然病人未必知道,但是「以口抚弄阳具」的观念是精神医生分析病人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工具。

你看见吗?佛洛伊德建立了一个观念:男性生殖器优越,而女性生殖器是次品?他不但把男性看为优越,他说女性的身体被切断了,女人只有一个洞,没有一个突出的、强而有力的性器官。你有没有看见佛洛伊德怎样对待人类的一半?心理治疗者所强调的这种怪异的性观念,只有大男人主义者才能想得出来。不用说,佛洛伊德对人类的观点不合圣经,圣经说,「神就照著自己的形像造男人,乃是照著他的形像造男造女┅┅神看见著一切所造的都甚好┅┅」(创一27,31)。

佛洛伊德继续假想,如果恋母杀父狂得以解决,双亲中同性的那一位会变成孩子的榜样。可是,如果恋母杀父狂没有解决,它会继续在无意识中影响后来的行为。当这个神话被提升为事实之后,心理分析家们猜想它可以解释某些精神/情绪/行为上的毛病。婴儿性欲和恋母杀父狂是心理分析员的「占卜棍」,他们全靠婴儿性欲这个观念,搜寻人的心理历史。

我们探索心理分析的圣殿,从无意识的外院到婴儿性欲的内院,最后进到恋母杀父狂的至圣所。揭开佛洛伊德的理论之后,我们看见色欲、乱伦、睾丸被割的焦虑,至于女性,还有阳具妒。佛洛伊德深信,这些所有心理状况都在五或六岁的时候就固定了。在解释人类性观念和精神病的理论中,你能否想像一个比佛洛伊德婴儿性欲理论更吓坏人、更歪曲、或者更属于魔鬼的?萨斯博士说,「佛洛伊德凭著自己雄辩的技巧和固执,他把一个雅典神话变为一件奥地利的狂事。」他说这是「佛洛伊德把埃迪帕斯这个英雄故事,从传奇变为癫狂。」[vii]

佛洛伊德藉著一个希腊戏剧去使全世界相信:每个孩子都充满乱伦和谋杀的欲望;每个孩子都想要和双亲中异性的一个发生性行为;每个孩子都在无意识中希望双亲中同性的一个死去;每个孩子都担心睾丸被割掉。佛洛伊德的胡言非常成功,他欺骗了人类,聪明的人不但相信这个神话是真理,甚至自己变做一个治疗者或者病人,参与这样的狂事。人们继续群集于心理分析者的沙发上,好像羊被牵去屠宰,很多人根本不知道心理分析员会怎样对待他。我们继续听说这个国家需要更多受过这个疯狂训练的人,这样才可以帮助我们恢复精神/情绪/行为的健全。[viii]

我们应该从开始就完全拒绝这个从神话被提升为真理的传奇故事,反之,佛洛伊德奇怪的解释和普遍性的应用,被接纳为真理,被赞扬为困扰心灵的心理学救恩。堕落的人「蠓虫就滤出来,骆驼倒吞下去」,大开心门,接受谎话;他没有足够的信心去接受上帝和救主,却盲目相信、全心接受佛洛伊德的救恩福音;堕落的人不能接受「一次交付圣徒的真道」,却把佛洛伊德理论看成教规,又相信又宣传他不可能实现的梦想,而且崇拜一个恐怖的恶梦!

 

精神决定论(Psychic Determinism

佛洛伊德的无意识理论中不止有婴儿性欲理论,也有精神决定论理论。根据这个理论,我们之所以变成我们现在这个样子,是因为无意识影响我们整个生命。佛洛伊德相信「我们的生活是被不知道的和无法控制的力量所影响。」[ix]根据佛洛伊德,这样的力量是在无意识中控制著我们所做的一切,那么,我们被不知道的和不可见的无意识所控制的木偶,在我们最早的六年中,这些力量塑造我们。当我们从一个性心理阶段到达另一个性心理阶段,我们的心理受到我们身边的人物所影响,尤其是我们的父母。

精神决定论叫我们罪怪别人,从无意识开始,到父母。佛洛伊德说,人人都被无意识左右,于是免除了人的责任,人不必再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因为他的父母在他最早几年中怎样对待他,他就塑造成了。根据佛洛伊德,父母怎样对他,可以造成不正常的行为,他使用后面这些丑陋的字眼来形容:口腔固定(oral fixation)、性虐待狂(sadistic)、强迫性(obsessive-compulsive)、和未解决的恋母杀父狂。

圣经告诉我们,人可以自由选择,他们也要为自己的行动负责任。精神决定论和伴随它而来的,没有责任的自由,和神的话互相矛盾。人可以自由选择,神也要求他们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精神决定论可以带来道德破产,接著带来精神失常,或者使之更麻烦。

人心自然会把自己的行为归疚于环境或者其他人,精神决定论支持了这样的倾向。这种模式出自伊甸园,亚当罪怪夏娃,夏娃罪怪蛇。为了要支持这个罪怪他人的自然倾向,心理分析员为反常的行为提供了详尽的解释,使之理性化。有些人说他们是被环境和其他人的行动所支配,这些人是在撒谎、自己欺骗自己、或者完全向心理分析的谬论投降了。如果一个人否认责任,他可以随意而行;就是说,他可以打著精神决定论的牌子,实在仍然是运用他自己的意志。

例如,有一个对罪犯的详细研究,宣称罪犯犯罪是自己蓄意的选择,[x]所以就和精神决定论相反,又和现代心理治疗的洞见相反,因为现代心理学的观察通常是叫人罪怪环境和摆脱责任。有人高声反对这个罪犯研究,其中的一个原因是因为研究的结论是把责任送回罪犯身上。不管是罪犯不是,人人都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但是这个主意不受多数心理学和社会学圈子欢迎。

 

佛洛伊德的防卫机构理论

佛洛伊德说人的个性有三个部分:以德、自我、超我。禧格等人说:

佛洛伊德相信以德的冲动主要是性欲和侵略性本能,自我和超我有约束能力,于是构成推动的力量,影响大部分的行为。[xi]

根据佛洛伊德的理论系统,焦虑紧张是约束「性欲和侵略性本能」的结果。佛洛伊德叫削减焦虑的办法为压抑(repression)。根据禧格等人,「削减焦虑的方法叫做防卫机构,是一个人不让自己因焦虑而痛苦的办法。」[xii]他们附带说:

佛洛伊德使用防卫机构这个名词,指无意识中的一个保护过程,好使自己不焦虑,它的办法在某程度上是歪曲现实的┅┅都有一点自我欺骗。[xiii]

禧格等人形容压抑如下:

在压抑的情形中,太可怕的冲动或记忆都从行动或正常意识中被驱除。佛洛伊德相信人人都会压抑某些童年的冲动。例如,他说所有的幼年男孩都被母亲挑动性欲,对父亲则有竞争和敌意(恋母杀父狂);这些冲动都被压抑,好让自己避免痛苦的后果。长大之后,和自我观念不一致的感觉和记忆也会被压抑。对亲人有敌意,或者失败的经历可能从记忆中被删除。[xiv]

防卫机构中的最后一部分是人「维持自信/自尊」的愿望。佛洛伊德相信「自我谴责」削减自信/自尊。他说,「我们找到临床的钥匙:我们察觉自我谴责实在是谴责一个心爱的对象,但是从它转移到病人的自我身上。」[xv]那么,他相信人发展防卫机构,作为一种「维持自信/自尊」的自我欺骗。

 

道德

佛洛伊德认为道德是心理毛病,因为社会妨碍人的本能生理需要而出现。他说,「┅┅我们不能支持传统中的道德,因为它要求莫需有的牺牲,是不值得的。」[xvi]佛洛伊德觉得精神/情绪上的毛病都是一个人对自己要求太高而引起的。佛洛伊德甚至鼓励人摆脱约束,满足自己的本能。佛洛伊德认为,人的道德观是太高了,他的表现也太好了,这是他的立场,所以他要叫人的良心让步。

佛洛伊德的道德立场是容纵的,反对约束的。尤其,他觉得自由通奸是良好的心灵预防药。事实上,他相信一个人的性生活和精神/情绪毛病有非常强大直接的关系。他说,「┅┅性生活中的因素,实在是每一个精神病最重要的起因。」[xvii]

可是,佛洛伊德警告不要以性交代替手淫,因为性交可能带来梅毒和淋病。但是他跟著建议,「还有另一个办法,是唯一可行办法,就是年轻男性和名声好的女孩自由通奸;但是必须有无害的预防办法,才可以这样做」,他的意思是说避孕[xviii]。所以,佛洛伊德唯一反对自由通奸的原因是性病和怀孕的可能性。他没有预期到,我们现在这个放纵的社会,已经达成了他以自由杂交为心理治疗的理想。他也无法了解,因为他的猜想,产生了一个性革命。他也不知道,性解放只有引起更多的精神/情绪/行为上的毛病,撕裂了社会组织。

圣经对的立场是清楚的:圣经禁止通奸。虽然佛洛伊德希望我们相信圣经对人的限制是一个咒诅,它却不是,反之,它带来健康和医治。如果这样的约束引起精神病,创造主为什么要设立它?自由通奸带来社会大乱,圣经的约束却不会。我们现在看见的高度离婚和堕胎率,都是证据,二者都带来精神/情绪/行为的痛苦和压力,代价太大了。[1]

佛洛伊德想要我们相信,性自由叫我们心理健全,这是错的,反之,责任感和约束才可以叫我们心理健全。不照著神的话去行不但是罪,而且不能为精神保健。通奸对心理有害,不能预防心理毛病。圣经对我们的约束带来精神健康,而且圣经原则是忧虑的香膏。

 

佛洛伊德派现在对基督教的影响

虽然有些基督徒仍然教导佛洛伊德的心理和性的理论,大部分的基督徒已经不使用他的恋母杀父狂理论。然而,很多人仍然提倡佛洛伊德所虚构的无意识,认为它是人的一大推动力,而无意识中的事物是人生最早几年所积聚的,它可以决定和指挥人的行为。[2]他们继续视无意识心灵为一个录音机和收容器,里面容纳了所有曾经发生在这个人身上的事情,而且无意识中所隐藏的内容有著巨大的力量,左右他的思想、感觉、和行为。这些人继续相信佛洛伊德的想法,即是说一个人现在的行动,其原因在从前,通常是很久以前,尤其是最早的五年。人的责任就被推到父母和早期生活环境去。[3]

心理治疗为痛苦中的人寻找答案,所用的方法是藉著回忆和重活以往,这个做法出于佛洛伊德理论。所谓内在医治(inner healing或作心灵医治)也和佛洛伊德理论有关。[4]所有形式的「痛苦重活」,都和他的精神发曳想法有关,他认为人必须重活痛苦的经历,才能摆脱它。那些相信佛洛伊德无意识理论的心理治疗员,他们因为相信无意识和其防卫机构——压抑和否认,因为他们相信一些隐藏的伤疤是引起痛苦的原因,所以他们把很多在痛苦中的人带到「假记忆」(false memory[5]的深潭中。

 

佛洛伊德的失败

佛洛伊德谈到心理分析对他的病人的影响,他说:

病人算得是什么?他们的唯一用途是帮助我们赚钱吃饭,他们也是我们的学习材料。无论如何,我们不能帮助他们。[xix]

在察视过佛洛伊德的理论,和在他的影响之下的做法和态度,有没有人可以说佛洛伊德给了我们一个精神/情绪/行为健康的万应灵丹?他的理论有没有为人解答问题?婴儿性欲是否改变人的魔术棒?我们的创造主藉著 的话和他的儿子耶稣的生命赐与人类属灵真理,佛洛伊德和他的晚辈所给我们的,不过是代替这个属灵真理的谬论。

佛洛伊德首先将心理治疗神话化,然后他把它医学化、科学化、和商品化。他以为自己有一个治疗全人类的方法,但是详细看的话,我们会看见一个常常被形容为白人的、中产阶级的、西洋的、乌烟瘴气的系统。它的主要活动——自由联想,其实并不自由,因为病人会告诉治疗员他以为治疗员要听的。禧理(Jay Haley)争论说,「┅┅病人身上所发生的事,常常是被治疗者所影响的,正因如此,佛洛伊德派心理分析员的病人所做的梦,通常有更多的性爱内容。」[xx]

如果参与心理分析,人必须「自由联想」,放弃他的精神自由,同意他是被自己的过往所决定的、罪怪他的父母、依赖他的治疗员、允许治疗员充当父母和上帝、圣化性爱、毁坏宗教的名誉。除此之外,虽然没有证据可以支持佛洛伊德这些有灵之物有任何价值,他还要长期支付一大批的费用。

如果有人向你建议心理分析,当心。也要当心已经被这些想法影响的其他牌号的心理治疗。佛洛伊德的思想影响了大部分这些治疗法。佛洛伊德的幻想已经渗入几乎世界上所有的心理治疗系统。在丹梯(Dante)的《地狱之火》(Inferno)中,地狱的入口大堂处,有一个牌写著,「进来的人可以放弃所有的希望」。我们相信基督徒也可以这样看心理分析。既然佛洛伊德的理论已经渗入了差不多每一种形式的心理治疗,只是程度上不同,所以我们争论说,这个警告应该写在每一个心理辅导员的门前。


 


[1]译者按:很多人都同意,西方的性革命是因为受了佛洛伊德思想的影响而开始的。(Dave Breese, Seven Men Who Rule the World from the Grave, Moody Press, p.141-43

[2]译者按:今天在中国教会中,假若有人表示自己不相信无意识,如果他不被视为异端,也会被视为头脑有问题。问题不是有没有无意识,问题是无意识是什么?容格说,无意识就是人接触神秘经历的地方(Carl Jung, The Undiscovered Self, Back Way Books, p.89-90.)现代心理学家也开始同意,佛洛伊德的无意识观念和容格的无意识观念其实大同小异。

[3]译者按:今日华人教会内的心理学也是大受佛洛伊德学派的影响,譬如现在流行的「原生家庭探讨」就是典型的例子,「人人来自不健全家庭,从小受到父母伤害」也是那一套,请大家当心。

[4]译者按:Inner Healing也已经入侵中国教会。请看下面的一段形容:「想像耶稣带领进入一座花果丰盛的园子,在那里接受耶稣的代祷┅从在母腹成孕开始,回顾过去人生中的每个阶段,每到一处都尽可能重组现场实况,并察觉耶稣临在的位置。」(陆惠珠,『心灵重整之旅:浅谈内在医治』,海外校园,四十二期,2000年八月,p.22。)

[5]译者按:false memory是指有些人求助于心理治疗,治疗员为他们寻找往日已经忘记了的创伤(有时用催眠术,但不一定),事实显示这样的回忆很多都是假的。


 

[i]  E. M. Thornton, The Freudian Fallacy (Garden City: The Dial Press, Doubleday and Company, 1984), p. ix. [ii] John Horgan, “Why Freud Isn’t Dead,” Scientific American (December 1996), pp. 74-79. [iii] Ibid., p. 74. [iv] Ibid. [v] Robert W. McCarley, “Where Dreams Come From: A New Theory,” Psychology Today (December 1978), pp. 54-56, 141. [vi] Sigmund Freud, Three Essays on the Theory of Sexuality (1905) SE, Volume Seven (London: Hogarth Press, 1953), p. 226. [vii] Thomas Szasz, The Myth of Psychotherapy (Garden City: Doubleday/Anchor Press, 1978), p. 133. [viii] Alvin Sanoff, “Psychiatry Runs into a Identity Crisis,” U. S. News and World Report (9 October 1978), p. 64. [ix] Sigmund Freud, The Ego and the Id, Joan Riviere, trans., James Strachey, ed. (New York: W. W. Norton and Company, Inc., 1960), p. 13. [x] Samuel Yochelson and Stanton Samenow, The Criminal Personality, Volumes One and Two (New York: Jason Aronson, Inc., 1976, 1977). [xi] Hilgard, Atkinson, Atkinson, op. cit., p. 390. [xii] Ibid., p. 390-391. [xiii] Ibid., p. 426. [xiv] Ibid., p. 427. [xv] Sigmund Freud, “Mourning and Melancholia” (1917) in The Standard Edition of the Complete Psychological Works of Sigmund Freud, Volume 14 of 24, James Strachey, Anna Freud, et al., trans. and ed. (London: Hogarth Press, 1953-1974), p. 248. [xvi] Sigmund Freud, “Formations Regarding the Two Principles of Mental Functioning,” quoted in William Glasser, Reality Therapy (New York: Harper & Row, 1965), p. xix. [xvii] Sigmund Freud, “Sexuality in the Aetiology of the Neuroses” (1898) in Collected Papers, Volume One (New York: Basic Books, Inc., 1959), p. 220. [xviii] Sigmund Freud, The Origins of Psychoanalysis: Letters, Drafts and Notes to Wilhelm Fliess (1887-1902) (Garden City: Anchor Books, 1957), p. 67. [xix] Quoted in A. Haynal, Controversies in Psychoanalytic Method (New York: New York University Press, 1989), p. 32. [xx] Jay Haley, Strategies of Psychotherapy (New York: Grune & Stratton, Inc., 1963), p. 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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